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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书院学生家长:如果学校没出事,我还要把他送进去学。你怎么看?
先跳出事件本身,请各位认清一个现实,那就是“问题少年”必然存在,其数量不还不少,只不过“问题”的表现和严重程度存在差异。厌学少年、网瘾少年、暴力少年、色情少年、偷窃少年,这是问题的表现不同;暴力倾向少年、打架少年、打架致伤少年、打架致死少年,这是问题严重程度的分类。可悲的是,很多人对于问题分类不明,分级不清。
与豫章学院相似的机构有不少,政府机构设立的有工读学校、少年犯管教所。民办的有叛逆青少年学校、青少年管教学校、网瘾戒除学校。
工读学校:工读学校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为有轻微违反法律或犯罪行为未成年人开设的一种特殊教育学校,不属于行政处分或刑罚的范围。
少管所:少年犯管教所是对已满14周岁、未满18周岁的少年犯进行教育、挽救、改造的场所,简称少管所,是我国劳动改造机关之一。
工读学校和少管所的区别在于严重程度的问题,简单来说,打架但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应该送工读学校,打架打死人了应该送少管所。问题就在于很多人对于犯罪分子的歧视过了头,延伸到了特殊教育上,导致了特殊教育如工读学校无法进行。
家长为了避免孩子被贴上标签。只能把孩子送到民办教育机构。 民办教育机构素质参差不齐。发生了严重的恶性竞争。最终结果就是:“时间最短,效果最好”的暴力矫正学校脱颖而出。
哲学上有一种概念叫做平庸的恶,指的是在意识形态机器下无思想、无意识的犯罪。我们都不认真思考,都想简化问题,最终结果就是混淆是非,乱贴标签,让被贴标签者无路可走,让怕被贴标签者受尽苦难。
如果说豫章学院是地狱,那么整体社会的焦虑、偏见和停止思考就是地狱之路,这条路一不小心走上,便再难回头。
看得出这个父亲的无奈,也看得出这个父亲由于自己成长的经历,只相信以暴制暴。所谓的家庭管教异化为不听我的话,就用暴力的打骂罚,来迫使孩子就范。
原生家庭就是命运。所以这个家庭的孩子也暴力倾向明显,对外界怀着敌意,因为他的经历也确实告诉他外界就是这么残酷。
暴力激起了孩子的暴力,家庭的暴力管教不管用时,就花钱请别人来暴力惩治。哪怕孩子从书院回来的状况似乎比以前更糟糕,这个家庭也想象不出来,是不是还有其他路可以走?父亲的反思更可能是:是不是治暴的暴还不够有力?真是可悲又可恨。
很不愿意地说,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有爱孩子的能力的。豆瓣上“父母皆祸害的”论坛里,很多孩子的遭遇真的是让人瞠目结舌,完全是对敌人的像冬天般无情的残酷!
如果你要问那还能怎么办?只能说,如果一直都是这么办的,导致成这样的结果,那就说明这个方向是错的。只有改变成我们不太乐意接受的,甚至一听就要反驳的那个方向,才有改写孩子人生剧本的希望!
比如说:父母改变要走在孩子改变前面;夫妻关系比改造孩子重要;给他一点点信任比严厉监管重要……能否让心门打开一丝缝,让这些观念进去呢。
父母心法: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深知家庭养育的核心是人格养育 关注《父母心法》知人才能育人澎湃新闻11月18日的跟踪报道里讲述了一个宣布起诉自己父母的学生的故事。
他名叫刘鸿(化名),现年24岁,曾在豫章书院修身学校呆了三个月。11月14日,他在学生维权群里宣布,打算起诉自己的父母。因为在2013年9月,他的父母串通“假警察”将他“骗”到了豫章书院。他到了那里才慢慢发现“警察是豫章书院教官假冒的,说我高空抛物,请我协助调查。”今年11月13日,他前往江西省南昌市青山湖区罗家派出所报案,称自己在豫章书院遭受非法拘禁和体罚,希望警方立案调查。但刘鸿很难拿出证据证明他在书院呆过:父母不支持他报案,藏掉了同豫章书院签的协议。
豫章书院修身学校被曝“体罚学生事件”已过去20多天,书院早已被取消办学资质,围观者也渐渐散去。然而,像刘鸿这样自称受到“体罚、虐待”的学生们却仍在努力,希望书院相关负责人能被追责。对于刘鸿的报案,11月17日下午,罗家派出所民警对澎湃新闻表示,“时间太久了,困难蛮大,学校都已经停课了,我们正在查。”
这家所谓的“书院”的前身是一家戒网瘾学校——南昌龙悔心理教育专修学校。虽然号称“不体罚”、“不贴标签”、“不放弃”,但是已被查实存在严重的体罚学生的情况。虽然号称以国学来感化青少年,“把国学国际化,把心理学本土化,让教育成为伦理和人本主义并重的教育”,但员工却主要来自之前的戒网瘾学校。
负责教国学教师是打工的,负责打人的教官是真正的“主人”,这家“书院”的违法本质是没得洗的。
但我想讨论的是家长除了送来这里还能怎么选?
此事件中大部分热心群众都在咒骂家长们不配为人父母。
家长没把孩子教育好,导致他们出现品行障碍。是的, 这我也承认。但我还是要问,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比如这位刘鸿同学坚称自己是被“绑架”去的。 “失望透顶,一辈子不会原谅他们。” 那么他曾对父母做了什么呢?刘鸿的父母称,儿子在家很暴力,曾扬言拿刀杀双亲,并展示了被刘鸿打破的墙壁、房门。他们的态度是,如果书院没出事,还会把孩子送进去。刘鸿为何很暴力呢?“他们教育方式有问题。”刘鸿说自己是留守儿童,跟父母感情淡薄,父母则觉得他像“冷血动物”。留守在家的刘鸿跟着姥姥姥爷生活,俩老人家曾去豫章书院看他,站在窗户外,隔了十多米,觉着他瘦了一圈,面色蜡黄。回家后,他们找刘鸿父母闹,把刘鸿给“哭”了出来。“2.2万元,一年合同,呆了三个月。”
送去那里的学生有因为网瘾的,有因为早恋的,并且无一不是父母完全无力管教的。父母不在身边管不到,父母没能力管不了,父母离异没人要,这些都已经不仅仅是教育问题,跟多是社会问题了。
那么谁能回答我,在父母管不了的既成事实面前,还能做什么?
如果父母放任不管,这些孩子未来会怎样?也许有极个别人能出人头地,剩下的,轻则成为啃老的死宅,重则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父母未必不知道戒网瘾学校在虐待自己孩子,但是为何还要送去?因为在父母看来,戒网瘾学校是他们能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如同被现代医学判死刑的病人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尝试一下中医,父母只是想在孩子成年之前尽最后一份力。先不论对错,这恰是没有放弃孩子的表现。
很多人说戒网瘾学校就如同监狱,但是对父母来说,送进戒网瘾学校挨打,也好过将来进监狱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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